浙江富阳人。早年留学日本。1921年参与领导创造社。1930年参与发起成立左联。1938年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，任常务理事。1941年参加新加坡华侨抗敌动员委员会，任动员委员会执委。先后主编《创造》《中华新报》《奔流》《星洲日报》等报刊，出版《沉沦》《茑萝行》《履痕处处》《在方向转换的途中》等文学作品及时事评论集。1945年在印尼被日军秘密杀害。